内容简介:
15世纪的巴黎,在丑人节那一天。巴黎民众抬着残废畸形的“愚人之王”——巴黎圣母院的敲钟人卡西莫多,在圣母院前面的莱夫广场上欢呼游行吉普赛少女爱斯梅拉达带着一只小羊跳舞卖艺,穷诗人甘果瓦被她的美貌和舞姿迷住了。他在夜里听到她动人的歌声,情不自禁的跟随着她这时忽然跳出两个男人把她劫走了,他认出其中一个就是其丑无比的卡西莫多,被卡西莫多打昏。甘果瓦醒来后跌跌撞撞,在黑暗中误入了“奇迹宫”的大厅,那是乞丐和流浪汉聚集的地方,外人闯进去就要处死,除非有个流浪女愿意嫁给他。正在千钧一发的危机关头,爱斯梅拉达忽然出现了,原来是巡逻的弓箭队队长弗比斯把她救了出来。她心地善良,不忍看着这个素不相识的年轻人死于非命,表示愿意嫁给他,和他结成了名义上的夫妻。第二天,卡西莫多被绑在广场上示众,在烈日下口渴难忍,遭受围观者的嘲笑和辱骂,只有爱斯梅拉达不计前嫌,把水送到他的嘴里,使这个看起来丑陋无比愚钝无比的人感动得流下了泪。爱斯梅拉达爱上了外貌英俊的弗比斯,他们在夜里幽会,不料弗比斯被人刺伤,她也因此被当做女巫抓了起来。就在她要被处死的时刻,卡西莫多冲进刑场,把她救到圣母院的钟楼上,因为那里是世俗法律无权管辖的地方。为了她的幸福,卡西莫多去寻找弗比斯,然而弗比斯这个逢场作戏的花花公子,已经丢下她另寻新欢去了。巴黎圣母院的副主教克洛德企图纠缠她,原来他看起来道貌岸然,其实心底邪恶,早就觊觎爱斯梅拉达的美色。正是他指使卡西莫多劫持了她,又躲在窗外用匕首刺伤了弗比斯。卡西莫多是弗洛罗收养的弃儿,一向对他唯命是从,此时居然能极力保护爱斯梅拉达不受他的凌辱。法院决定逮捕爱斯梅拉达,流浪汉们赶来营救,遭到国王军队的镇压,死伤惨重。克洛德乘混乱之际,用谎言欺骗甘果瓦把她带出圣母院的后门,迫她顺从自己,在遭到坚定地拒绝之后,弗洛罗恼羞成怒,把她交给隐修女看管,自己去叫官兵。隐修女认出爱斯梅拉达是自己16年前丢失的女儿,但是看着她被官兵抓去而无能为力,被刽子手推倒致死。克洛德站在圣母院的顶楼上,看到爱斯梅拉达被吊上绞架,发出了得意的狂笑。卡西莫多终于认清了弗洛罗的狰狞面目,猛扑过去,把他从钟楼顶上推下来摔死,自己则来到刑场上,抱着爱斯梅拉达的尸体遁入了墓地。几年后,人们发现了他们拥抱在一起的遗骸。
作者简介:
维克多·雨果(VictorHugo,1802年2月26日—1885年5月22日),法国作家,19世纪前期积极浪漫主义文学的代表作家,人道主义的代表人物,法国文学史上卓越的资产阶级民主作家,被人们称为“法兰西的莎士比亚”。一生写过多部诗歌、小说、剧本、各种散文和文艺评论及政论文章,在法国及世界有着广泛的影响力。雨果的创作历程超过60年,其作品包括26卷诗歌、20卷小说、12卷剧本、21卷哲理论著,合计79卷。其代表作有长篇小说《巴黎圣母院》、《九三年》和《悲惨世界》,短篇小说有《“诺曼底”号遇难记》(在小学生苏教版六年级上册第七课中称《船长》)。《“诺曼底”号遇难记》还被选入教材冀教版五年级下册第二十课和苏教版六年级上册第七课。
精彩书摘:
〓大厅今天距离巴黎人被老城、大学城和新城三重城垣里一片轰鸣的钟声震醒,已经有三百四十八年六个月零十九天了。1482年1月6日这一天,在历史上并非是一个得纪念的日子。一清早便使群钟轰鸣、万民齐动的事情,也没有什么好得大写特写的。那既不是庇卡底人或勃艮第人的进攻,也不是抬着圣龛的仪式行列,不是拉阿斯葡萄园的学子起来造反,不是“尊贵的国王陛下”的入城式,更不是在巴黎司法广场对男女扒手们进行赏心悦目的绞刑,甚至不是15世纪常见的那些盛装的戴翎毛的使臣们的莅临。就在两天前,就有一支这样的人马——弗朗德勒的使节,为法兰西王储和弗朗德勒的玛丽特公主缔结婚约而来到了巴黎。他们的到来使波旁红衣主教非常厌烦。因为要想取悦国王,就不得不对这群吵吵闹闹、土里土气的弗朗德勒市长们笑脸相迎,并且用许多“寓意剧、滑稽剧和闹剧”,在他的波旁官邸招待他们,但谁也没想到,府邸门口的华丽帷幔全部被一阵倾盆大雨浸没了。其实,1月6日,这个约翰·德·特洛瓦所说的“使全体巴黎民众情绪激动的日子”是一个从远古以来既是庆祝主显节又是庆祝愚人节的日子。很长一段时间以来,人们已经习惯在这两个重要的节日一起庆祝了。庆祝活动是提前就安排好的,这一天,将在河滩放焰火,将在布拉克小教堂种植五月树,司法宫还会上演圣迹剧。身穿胸前缀有白十字的紫红羽缎上衣的府尹衙役们,已经拿着喇叭在街上做宣传了。天刚刚破晓,举办活动的三处场地就已经被从各个方向涌来的巴黎的全体市民围满了。他们要么把房门锁上、要么把店铺关了,然后赶向自己心仪的活动场所,他们有的人是要去看看五月树,有的人是想要去观看圣迹剧,有的人则是想去观看灿烂的焰火。不过,真正得称赞的是巴黎爱凑热闹的游闲之辈,这种自古就很有头脑的人绝大多数都选择了焰火,因为这正合时节;或是去看圣迹剧,因为它要在司法宫演出,而屋顶严实、门窗紧闭的司法宫有足以抵御寒冷的门窗、墙壁和屋顶。最后,唯独那棵开花不多的五月树孤零零地竖立在布拉克小教堂的墓园里,在一月的天空下冻得发抖,没什么前来观看的人。民众们知道,要来观看圣迹剧演出的还有前天抵达巴黎的弗朗德勒的使臣们,他们也观看将在同一个大厅里举行的狂人教皇的选举,因此人群主要涌入通往司法宫的各条大街。在当时,司法宫大厅被誉为是“举世无双的大厅”(诚然,索瓦尔还没量过蒙塔吉古堡的大厅的大小),但是,这一天要挤进去却不是件容易的事。司法宫广场上万头攒动,站在窗口看热闹的人们只看见一片人的海洋,而广场的五六条街口就像是通到海洋的河口,随时吐送着一股股人流。广场形如参差不齐的一片水域,而四周这儿那儿突出宛若一个个海岬的墙角,被不断扩大的浪涛汹涌的人流冲击着。司法宫宏伟的峨特式正面的中央有一个高大的台阶,两股人流不停穿梭。这是因为,人流在居中的台阶底下分散后,又以波涛翻腾之势,向两侧斜坡扩散开来。这座大阶梯不断向广场倾泻人流的情景,正像是万丈飞瀑落入湖泊。喊声、笑声、千万人杂沓的脚步声,汇成一片巨大的喧哗海洋。不一会儿,这声响,这喧哗,随着人流的折回、混乱或旋转,益发震耳欲聋。这是因为府衙的一名弓箭手在推人,或是一名捕头骑马横冲直撞,拼命维持秩序。这种令人叫绝的传统,由府衙传给统帅衙门,由统帅衙门传给骑警队,再从骑警队传给今日的巴黎警察总队。在所有的门口、窗口、天窗口、屋顶上密密麻麻聚集着成千上万张市民们的面孔,和颜悦色、安详朴实地凝望着司法宫,他们只要凝望着嘈杂人群,也就心满意足了,因为时至今日,巴黎还有许多人乐于观看那班爱看热闹的人,再说,令我们感到非常有趣的是,在一堵人墙的后面正发生着什么事。假如我们这些活在1830年的,能够有幸混杂在这些15世纪的巴黎人中间,同他们一道拉拉拽拽、推推挤挤、跌跌撞撞地走进这样的司法大厅(它在1482年1月6日这一天显得何等狭小),那景象就不是既无兴趣、又无吸引力的了,我们会觉得周围这些很古老的事物都显得十分新鲜。如果承蒙看官同意,我们不妨就竭力开动脑筋,想想看官跟我们一道,随着穿着短上衣、半截衫、短袄的嘈杂人群,跨进大厅时会有什么样的感觉。起先只听见一片嘈杂声,只感到一阵花缭乱。我们头顶上是尖形双拱屋顶,木雕贴面,天蓝色彩绘,装饰着金色百合花图案;我们脚下是黑白相间的大理石地面。离我们几步远是一根高大的柱子,然后又是一根,又是另一根,一共有七根巨柱在大厅里形成纵列,从横的方面支撑着双尖拱的起拱点。头四根大柱的周围摆着几个杂货铺,闪烁着玻璃片和金属箔片的亮光;后三根大柱的旁边摆着几条橡木长凳,已经被诉讼人的短裤和代理人的袍子磨损了,磨光了。在大厅的四周,沿着高高的墙壁,在那门扉、窗户和柱子的空档里,是一长串从法拉蒙开始的历代法国国王的雕像:双臂大垂的昏君睛低垂;昂首挺胸的明君则双手高举,直指着天空。那些尖拱顶的长窗上都装着五光十色的花玻璃,在大厅的几个宽阔的出口处,是几扇雕刻精美的门扉。而且所有这一切,圆拱、大柱、垣壁、窗框、护壁镶板、门扇、塑像,从上往下双目中流溢着湛蓝与金黄,色泽斑斓,光彩照人。但是,我们看见的时候,这种辉煌的色泽已有了几分暗淡,到了1549年,就几乎完全被蜘蛛网淹没了,但据说就是这一年,杜勃雷尔对其赞美不已。我们来设想一下:这座长方形的宽阔大厅,在1月的某一天,光线暗淡,拥入了一大群人,穿着五颜六色的衣服,吵吵闹闹,沿墙逛荡,绕着七根大柱转悠,这样一想,就会对整个场面有一个模糊的印象。当然啦,假如拉瓦雅克没有刺杀亨利四世,那么司法宫的档案室就不会存有拉瓦雅克案的卷宗,而拉瓦雅克的从犯也不会出于利益关系去销毁那些卷宗,放火的人们也不至于为了销毁那些卷宗而又无计可施,只好放火焚烧档案室,好把卷宗烧毁。总而言之,这才会有1618年那场大火。古老的石马宫连同它,也就会依旧安然屹立。这样我就可以告诉读者〖BF〗:“〖BFQ〗你们自己去看一看吧!”于是我们双方也就都省事了:我免得如实进行描述,您也就省得阅读了。这件事可以说明一个真理,凡是大事,其后果往往是无法预料的。事实上,也存在这样的可能,或许拉瓦雅克根本不存在同谋,又或许他有同谋,但并没有参与1618年的火灾。同样,还有两个说法也具有一定的道理,其一,众所周知,3月7日后半夜,从天空掉落了一颗宽一尺、高一肘的火星,而恰好落到了巴黎城;其二,戴奥菲尔的四行诗作了这样的证明:...